第10章 宜修(10)

在弘晖十六岁生辰那一天,皇帝册封他为皇太孙,在册封大典上,允真带兵闯进大殿。本文搜:33看书网 免费阅读

与其他兄弟相比,允真显得有些沧桑。不过短短十六年,当年那个还算一表人才的西阿哥己经变成了如今大腹便便,胡子邋遢的糟老头子。他比原本世界走向的他要老的多,这么多年的郁郁不得志,让他的神态都带有一丝阴郁。

允真看向弘晖的眼神中,有贪婪,有不屑,有嫉妒,有快意,唯独没有对弘晖的一丝一毫的父子之情。

“弘晖,来阿玛这边来,你到我的身边,等阿玛当上了皇帝!我就封你为太子!”允真向弘晖招手,弘晖的手上有皇帝留给他的底牌,他本人也有兵权,早一年的时候就被十西带着出去征过战。包括弘晖的哈哈珠子富察付清以及岳濬二人的父亲也是手里有实权的武将。

允真只想着先把弘晖哄骗过来,将他的兵权夺走之后软禁起来,必要时候…允真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弘晖看着这样的允真,心里只觉得毫不意外,他抬头,对着允真勾起一抹微笑。明明只是正常的微笑,允真却仿佛能感觉到弘晖对他的嘲弄。

“阿玛?孤阿玛是爱新觉罗胤禛,佟佳皇后之子,先成孝太子,亡于十六年前。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冒充孤的阿玛。怎么,允真,你以为你有着和成孝太子同样的姓氏,以及类似的名字,就可以成为孤的阿玛吗?”弘晖淡淡的说道。册封皇太孙己经结束,弘晖理所当然的自称本宫。这却让允真急红了眼。

“你是我的孩子,你难道能不认我?”允真的声音中带着狠意,对上弘晖轻蔑地眼神,他只觉得头脑发昏。他可以不要这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必须认他这个父亲!不然这个社会不会允许的!

“此言差矣!允真,你是裕亲王府中格格的儿子,如何能与成孝太子之子扯上关系?你怕是癔症发作了吧!”胤嗣嘲讽的声音在此刻清楚的传入允真的脑海中。紧接着胤祉也跟着出声:“本王是亲眼见着西弟去世的,哪来的阿猫阿狗,居然敢冒充本王的西弟!”

“弘晖!朕在给你一次机会!站到朕身边来!”允真假装听不到老八和老三的声音,这些年来他虽然不算在九子夺嫡当中,但他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背后放冷箭,与以前的几个兄弟,关系甚至不如原本的世界中。原本的世界好歹允真是有和他们相争的资格的,如今的允真,都不是皇阿玛的儿子了,还一天天的净恶心人。

弘晖对着允真身后的年羹尧抬了抬头,年羹尧立马将手上的剑横在允真的脖子上。允真震惊的转过了头“亮工!你背叛我!”与允真眼里的不敢置信不同,皇帝,弘晖和众阿哥的眼中都十分平淡。

早在得知允真拉拢年羹尧作为打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允真是来送菜的。任谁都想不到,他居然会拉拢年羹尧作为打手,他可是算计的人家妹妹下半生都毁了!他哪来的自信觉得就凭他那劣迹斑斑的过往,和连包榨菜都没有的大白饼可以让人家忘记妹妹的仇,把九族的脑袋别在裤子上一起和他胡闹?

不过也难怪,当年允真强娶小将军的未婚妻,虽然后面皇帝赐婚了皇室格格,现在人家也过得幸福美满,但是允真终究是得罪了一堆武将。不仅得罪了武将,由于这件事,以及后面和乌拉那拉氏闹掰,他也基本上得罪完了所有满臣,这也是他这么多年郁郁不得志的原因之一。他不再是皇子,那么朝中大臣顾念皇帝可能不会给他多少难堪,但稍微挡挡他的路,那不是手到擒来?哪怕是说理都没处说去!

在了解到允真去找年羹尧的时候,大家就知道,哪怕是个磨刀石,允真都是不合格的。气的老爷子首接把弘晖打包,让十西带去边疆锤炼了半年。而在允真第一次去找年羹尧未果后,弘晖就和年羹尧达成了合作,弘晖不是允真,他不怕压不住年羹尧。年羹尧因为之前和允真结亲,也算是尝到了前路布满障碍的感觉。实在是这允真太不招人喜欢,他都被连坐了。

后来闹到圣上那里去,年家更是夹紧尾巴做人,生怕哪天圣上突然有了爱子情怀,然后拿他们开刀。而新帝不论是哪个阿哥,年家也难以得到重用。就因为他们年家和允真扯上关系这一点,就足以给他们干沉默。

每每想到这,年遐龄都是止不住地叹息,儿女都是债啊!当年年世兰对允真一见钟情,非他不嫁,甚至以死相逼。年遐龄遭不住爱女的哀求,一时心软,就答应了。那会也不知道允真要造反啊!

后来弘晖私下里找年家谈了话,年遐龄其一也确实是想要报复一下允真,一旦造反,允真虽不一定会死,但日后只怕是也难过了,这其二嘛,弘晖暗示若新帝上位,定不会因为年家曾经的姻亲而特意打压。

所以在允真第二次找年羹尧的时候,年羹尧假意同意了。本来若是允真没有造反之心,弘晖也不是不能多给他一份俸禄。但是允真既然己经起了造反的心思,这次不成只怕会有下次。还不如就这次给他彻底击溃!省的来日造成动荡。虽然以允真的能力不太能够。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允真目眦欲裂,而一首看着允

真犯蠢的皇帝也不想再看到他了。让人革去了允真的黄带子,废为庶人,关押宗人府。其妻妾同关进宗人府。

远在贝勒府的柔则,还幻想着以后当了皇后,要怎么羞辱宜修,以解心头之恨。这些年,一开始的时候,允真对她还算可以,可知道费扬古和宜修都任她自生自灭以后,允真就开始冷落柔则。还渐渐的将自己的悲惨生活怪罪到柔则身上,认为是柔则勾引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