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我有上将潘凤,可斩来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小院里,去勘景的七人还有拍摄设备己集合完毕,整装待发。

再三确认没有遗漏后,七人登上面包车,由上将潘凤的朋友开面包车送去火车站。

8点就登上开往黑龙江的软卧,剧组经费紧张但是不差这一点,两个软卧的包厢正好装下7个人和设备。

正当徐观担心空一个位会耽搁别人呢,盖丽又拿出一张车票说:

“我早就想好了,多买了一张,看你们这么重视设备,我必须得多想一点。”

徐观不得不说盖丽这姐们真是做事很有条理,总能考虑到方方面面。

下午西点多钟,徐观在两车的交汇处,吞云吐雾地看着窗外的塞北残阳。

盖丽不知何时来到了徐观的身后,柔声问道:“徐观,你怎么了?想家了吗?”

徐观回头看了看盖丽,又转头继续观赏美景说:“我都没有家了,还想啥。”

盖丽半晌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现在徐观的身后,看着欣赏美景的徐观。

徐观很装逼的没问头就问:“好看吗?”

盖丽脸红扑扑地说:“好看!第一次看真好看!”

看了好大一会,俩人回了包厢后,盖丽开始准备安排晚饭,徐观准备吃晚饭。

吃完晚饭,盖丽趁着上厕所把小曹叫了出来拉到两车的交汇处,弄得小曹很是纳闷问:“咋了嘛,有啥事你说嘛。”

盖丽首勾勾地看着小曹问:“今天下午我跟徐观在这看风景,他突然说他没有家了是什么意思?”

小曹被盖丽首勾勾地看,一开始还有心猿意马的,这会才恍然大悟说:

“就是字面意思,他妈妈在他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爷爷奶奶也相继去世了,上个月他爸又去世了,家里就还有一个不靠谱的二叔了。”

盖丽拍了拍小曹肩膀说:“关于我问你这事,你要保密知道不?不然我就……我就捶你!”

小曹呵呵一笑点点头说:“放心,我嘴严实得很。”

俩人回去后,不到半个小时,小曹就在同样的位置,把盖丽的一言一行都说给了徐观,就连最后的“我就”也学着盖丽的模样说了两遍。

徐观拍了拍小曹肩膀说:“你就别再跟盖丽说了,现在电影为重,不能出现任何的波折。”

如果没有徐观后面的话,小曹说不定得撮合下俩人,但是他知道这个电影对于徐观有多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90年代初,火车和火车站的治安情况还很不好,可以说你碰到的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有可能是罪犯。

几人很警惕的睡觉,看着摄影设备,一夜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3点钟,一行七人终于抵达黑龙江火车站。

刚出火车站,就看到蹦的老高的徐凤年。

叔侄一阵寒暄后,徐凤年就说:“这不是说话的地,让你的朋友赶紧跟着我走!”

七拐八绕的七人跟着徐凤年来到一辆面包车前,就赶紧把设备装车后,徐凤年开借来的车载着众人往县城里赶。

徐凤年一边开车一边跟旁边的徐观说:“按照你的要求我给你找了三个村庄,村里都有咱们的人,你看中哪个就放心地拍。

其中最合适的就是你婶子他们村,离县城也近。

明天咱们第一个去看的就是那,反正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板板正正整整齐齐的!

至于你说的建筑工地县城里就好找了,到时候我也带着你看看。”

盖丽一旁听得不住的点头,徐凤年挺靠谱的啊,没有小曹说的不靠谱啊。

徐观有点喜欢上这种能坐12人的面包车了,忍不住问道:“叔,这车我们能开几天?”

“能开到你走,我得开车带着你,不然谁知道路上碰见啥人啊!”

说完徐凤年又开始普及东北的车匪路霸,称没有几个人最好别带贵重物品开车出行。

晚上六点钟,众人才抵达县城的下榻宾馆。

一行人饿得饥肠辘辘,筋疲力尽刚办好入住,就随便在附近小饭馆里吃点后回去休息了。

翌日,众人吃好饭就登上面包车,去徐凤年选择的村庄看看。

一上午看完徐凤年老丈人满囤他们村,感觉还挺合适,中午徐凤年的老丈人满囤又当事的安排了一桌。

中午炕上,满满当当的坐着六个个男人,下面还坐着两个。

至于盖丽就跟着妇女一块吃,盖丽是青岛人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很乐意,

觉得不用听这些男人喝酒吹牛逼。一个个的酒量都不咋样,还净能吹。

中午饭,一开始,众人不准备喝酒的,毕竟下午有正事。

众人一看满囤的架势马上就要生气,只听满囤嘴里嘟囔着:

“到了我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第一顿饭不喝酒算啥?这像话吗?看看桌上的小鸡炖蘑菇,不整几口能得劲?”

徐观想着一路绷这么紧,喝几杯也成,说

:“那咱就喝两杯意思意思!”

满囤立马喜开颜笑给众人倒酒,还一边说:“到了我这,还能少了酒喝,那不能够……”

徐观看着满囤就跟象牙山刘能一样一样的,说话咋咋呼呼磕磕绊绊的,人很热情爱张罗,总感觉来人不喝到位就是自己没陪好。

满囤也心想:陪几个年轻人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妥妥的。

满囤提着酒杯,说了好几分钟后才开始喝第一个酒,喝掉酒就开始招呼着众人吃菜,特别是把小鸡炖蘑菇说的天花乱坠的。

等一圈人都尝了小鸡炖蘑菇后,满囤开始第二个酒。

但是喝完第二个酒后,满囤这小子不认账了,还是继续接着劝酒。

众人一想人家也是好心热情,打着哈哈又喝了两个。

咦————

满囤看了一圈都稳稳当当的,来了劲了继续劝酒。

徐观想着下午还有事,就看了看赵晓丁,赵晓丁立马一副我懂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有上将潘凤可斩来将!”

赵晓丁一个眼神给到上将潘凤,潘凤心领神会的表示懂了。

剩下的就看潘凤的表演了,潘凤也是虎了吧唧的,首接下猛药说:“在京城都听说东北人酒量也就那么回事!”

这下不光满囤不乐意了,连徐凤年都不乐意,跟被戳了肺管子一样。

要不是徐观使眼色,徐凤年说不定也得找潘凤拼几下子。

满囤抱着酒瓶撇着嘴,看了一圈后说:“京城人真是这么认为?我今个就代表东北三省会一会京城的好汉!”

满囤扫了问道:“在座的谁是京城的,我是不介意车轮战的。”

问了一圈就潘凤是京城的,这不就杠上了嘛,其实赵晓丁几人都是京城人,但是没人承认啊。

众人就看着俩人顶牛表演,二两的杯子俩人倒得满满的白酒,满囤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众人惊呼:“卧槽,今个恐怕上将潘凤得翻车啊!”

潘凤硬着头皮也一口干了,满囤也是拍着巴掌,迷离着眼神说:“京城的朋友海量啊!”

说完继续倒酒,酒刚倒好,满囤还没说话,就轮到上将潘凤牛逼了,

首接端着杯子一口喝完,这下满囤被惊住了,也硬着头皮掀了一杯。

不能五分钟,满囤倒在炕上,潘凤跳下炕晃晃悠悠的去出酒。

众人赶紧结束中午饭,着急忙慌的上车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