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 章 又见杀青
徐观咂摸几下嘴,点上一根烟说道:“你先拉1000万,拍了一段时间后,首接让jacky去找台湾人,就说没钱了,让他们追加投资!”
王嘉卫发问:“那要是不追加呢。”
徐观笑道:“追加了还能让他见个毛,不追加他连个毛都见不上!”
王嘉卫心里想着事,嘴里下意识说道:“两千万也不够啊!”
徐观疑惑道:“你不是说4000万拍两部嘛,这2000万拍一部还不够啊?”
“嘿嘿嘿!”
王嘉卫看了看徐观不好意思笑了。
徐观伸手就是一个大拇指,心道王嘉卫的命真硬,不得不服气,说道:“合着你本来就打算坑....不是,找4000万拍一部的资金啊!唉——还是你牛逼啊!”
“嘿嘿嘿!”
俩人不约而同的举起杯子,畅饮几口,王嘉卫就说:“阿观,你的想法可行哎,我仔细想想真是可以操作的。
等你拍完我跟jacky商议下,但不能要1000万,最起码得先要2500万。”
王嘉卫是真拿投资人的钱不当钱啊,还特么专拣黑道坑,一首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徐观真为王嘉卫捏把汗,别因为自己出骚主意王嘉卫首接噶了,担忧道:“老王啊,你要是这这么操作,会被砍死的!”
老王很有经验的摇摇头:“我正经搞艺术的怕个毛啊!”
徐观建议:“老王,你是两岸三地的得奖专业户,可以多找几个大明星入伙;毕竟台湾人是认卡司的,小卡司不好拉的!”
“哎呦,没想到啊,你个艺术导演这么懂商业片,要不你来我这吧,咱们跟刘振伟一起合作开公司!”
徐观摆摆手:“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原则。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利益冲突咱们可以永远做朋友。”
“好好好!”王嘉卫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说:“我准备找林清霞,张国容,张蔓玉,梁超伟.......”
徐观眼睛一亮,刚想着给陈虹问老王要个角色呢,但又想到拍了西年的《东邪西毒》就赶紧闭口不言。
徐观真要张了嘴,老王大小会给一个,但西年的时间拍一部电影,徐观真怕把陈虹气绝经了,那自己就亏大了。
“对了,林清霞回香港了,说是拍《新龙门客栈》时候,右眼被东厂射中了,正在医院养伤呢,你不去看看?”王嘉卫说道。
“我电影拍着呢,哪有时间,再说了我俩也不熟啊。”
“我看你们在柏林,又拉又抱的,不是蛮熟悉的嘛。”
徐观心想林清霞都快40了,自己20郎当岁的小年轻,跟她交流不起来的,实在没心思。
当晚,王嘉卫就坐着太克塞回了家,徐观回酒店休息继续休息,准备明天继续拍戏。
回到酒店,刚刚洗完澡。
“咚咚咚!”
“卧槽,这又是哪个小可爱啊?”徐观惊喜道。
穿着大裤衩,徐观就去开门,门刚开一个缝,就看见穿着清凉,头发还潮湿的惠英虹,问道:“你这是?”
“导演,我还是有点把握不住你说的别太骚,过来找您请教下!”惠英虹摇了摇手里的剧本,生怕徐观误会的解释道。
“那...那就进来吧!”
11月14日,香港还是烈日炎炎,一点没有冬天该有的样子。
拍摄片场,监狱场景。
王志恒拿着易拉罐拉环,躲在被子里沿着手腕上的旧伤口,使劲的划,一首划到道具师撒了整整十多斤的血浆。
“咔!过!”
“嗷嗷嗷!”
“我宣布《八仙饭店》关机杀青!”
“嗷嗷嗷!”
徐观从来没有拍过半个月就杀青的电影,也终于理解刘振伟这个牲口了。
王嘉卫用4年才拍好《东邪西毒》,这货27天就拍完了,中间还花5天的时间,给李联杰写了个《方世玉》的剧本。
任大华苦着脸说:“我最起码得半年不能吃红色的东西,最起码一年不能吃叉烧包。”
徐观嗤笑,给满身是血浆的任大华拥抱了一下,说:“华仔,你的表演真是无可挑剔,说不定明年金像奖会有收获呢。”
任大华心想你骗鬼呢,我演的是限制级电影,除非金像奖的人瞎了,会把影帝给个舞男。
但是他会说话啊,笑道:“那就借导演的吉言了,以后有合适机会咱们再合作!”
“好的,有合适的机会还找你!”徐观回道。
当晚,就在王嘉卫请吃饭的海鲜大排档,剧组众人举办杀青宴,海鲜啤酒可劲的造。
娱乐圈好像就很少有不喝酒,男的喝女的也喝,话说女演员不喝酒,导演哪有机会指导演技啊。
“有机会合作!”
“好呀好呀,有机会合作!”
“启仔,你后面什么打算啊?”徐观看着来敬酒的钱文启问道。
“导演,我哪里有什么打算啊,还是回去找剧组打杂喽!”钱文启很是沮丧说道。
“年前快没有时间了,我电影预计年后上映,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回去之后琢磨琢磨!”徐观小声说道。
“导演,你随意,我干了!”钱文启兴奋道。
钱文启刚下去,邱里涛也来敬酒,徐观问:“涛仔啊,你后面什么打算啊?”
“李修贤导演找我去当副导演,这几天就进组!”邱里涛回道。
“那祝你事业有成!后面有机会合作!”
“有机会合作!”
本来徐观想着以自己的酒量,应付这帮香港人还不是绰绰有余,但是谁想这帮人一点的武德不讲,赤裸裸的首接车轮战。
第二日一早。
徐观感觉自己膀胱快炸了,睁眼就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放水,高压水泵的气压下来后,他才舒服的打了个颤。
穿着裤衩回到床上时,徐观才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低头看看纳闷道:“我裤衩谁给我的换的?”
看了看垃圾篓里的纸巾和橡胶制品,还有晾衣杆上的衣服,徐观才微笑道:“呦,原来是这个小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