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章 开机了
晚上。
徐观带着盖丽和陈虹,跟老王吃了个便饭,就返回了新界的酒店。
一到酒店。
小陈就来汇报:“蔡老板说咱们电影他找大师算过了,正月初六开机最好,六六大顺。”
徐观认为蔡松林有点搞不清自己的角色,没好气道:“晚开机,这一天天的不是钱吗?”
说完,徐观就拿起床头的电话,给蔡松林呼了过去。
“蔡老板,你这赶紧来啊,我明天就准备开机了!”徐观开口道。
“小陈没跟你说嘛?”蔡松林萎靡道。
“我不知道啊,我刚回来,又咋了?”徐观问。
蔡松林说:“徐导,咱们毕竟不是小项目,我呢,正在跟新线的总裁罗伯特积极沟通,也邀请他来香港参加开机仪式,所以稍稍一等。另外大师也说了初六开机最好。”
其实晚开机一天早开机一天,真是无所谓,但是徐观就感觉蔡松林神神叨叨的,管的有点宽了。
徐观退一步,说:“晚开机可以,但是我们不拜神!”
这话一出,对面的蔡松林首接急眼了,说:“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我们这有dang员,人家是唯物主义,拜不了这些劳什子鬼鬼神神的。”徐观坚持道。
徐观咬着不松口,蔡松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说着说着,俩人为了这点事就吵起来了。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延迟开机的费用蔡松林自己出。
蔡松林还是不放心徐观,一下把整个开机仪式都揽了过去,费用也是他出。
对于大陆人员的拜神,做了灵活调整,拜神的安排大红包,不拜神的上炷香,领个小红包,就这样。
打完电话,给小陈通报了一声,就让她跟蔡松林对接去了。
徐观让薛晓路带着几个主演,在酒店里围读两天的剧本。
还说了开机仪式拜神的事,全凭自愿,不强求。
徐观安排好诸事后,就拿起床头的电话,算了算时间,对着大洋彼岸拨了过去。
“喂,清霞姐,我徐观,我今儿遇见老王了,他……”徐观巴巴的说了起来。
对面的林清霞跟吃了枪药一样,首接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别对我指手画脚的,臭男人!”
啪的一声被挂断,徐观懵逼的看了看电话,嘀咕:“没打错呀,这是咋回事?更了吗?哎…爱咋咋地吧,算了,不管了。”
晚。
徐观待盖丽洗完澡,也进了浴室,不经意看见垃圾桶里的一抹深红,顿时感觉腰间一松。
出了浴室,进了被窝,徐观看着脸色红扑扑的盖丽,交待:“丽姐,咱们这回制片费用充足,千万别在吃上面抠门啊。”
“知道了,一视同仁,每顿必须有荤腥,可以吧。”盖丽回道。
“可以可以。”
“哎…你…你别乱动,我来亲戚了。”盖丽阻止道。
“……”
做不做,成不成,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不然以为你倦了呢。
不经意间,时间一晃而过。
年初六,是大仙算的好日子。
新界。
上午,剧组坐着小巴车来到片场,就看见蔡松林带着几个神神叨叨的大仙。
寒暄几句后,就看见罗伯特带着个女助理,也来参加开机仪式。
蔡松林一个手势后,大神开始发着呓语跳着怪舞,而他颠颠的跑去接待罗伯特。
然后按照顺序开始拜神和上香,都是之前说好的也没有发生冲突。
让徐观奇怪的是,罗伯特上了香后,那个女助理规规矩矩的拜了神。
一问才知,蔡松林给钱了,真不知道他图啥?不用想,给美国人肯定比给大陆的多,徐观也懒得计较了。
拜完神,徐观和蔡松林,罗伯特一刀把烤乳猪,从头斩到尾后,又发了红包,开机仪式算是结束了。
剧组整体,移步到附近的学校,开始拍摄《推销员》的第一个镜头。
为了稳妥,徐观还是选了一个陈道明上课的镜头,争取一把过。
等潘凤和赵晓丁准备就绪后,华涛打完板,第一镜正式开拍。
虽然是上课,但是第一镜并没有学生的镜头,就是陈道明在讲台上,对着下面说几句台词。
简单的镜头,没有出任何意外,一把过,都是徐观的老班底,配合起来很是丝滑。
拍完第一个镜头,薛晓路开始带着学生群演,指导讲戏排练。
而徐观也是趁着间隙,跟蔡松林和罗伯特聊了几句,重点是了解了下新线电影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公关方案。
送走俩货后,徐观重新准备开始拍摄,一进片场就看见张国利也跟着潘凤一块忙活,心想:这哥们也是想当导演的人呐。
徐观看着片场的排练,盘算着时间,招过薛晓路和赵晓丁修改拍摄计划,试试一镜到底。
“陈老师,那个节奏你稍微注意下。”
“好的。”
徐
观的剧组里,他说话跟敲了红章的圣旨是一样,下面的几位立刻开始着手安排。
徐观就搬着导演的椅子,坐在教室里,看着他们一遍一遍的排练,一首到小霍通知放饭。
“不错,不错很不错,咱们下午继续排练。”
看着一个个的学生皱着眉头,拉着个脸,徐观好像有一点点体会到老王的乐趣。
吃完午饭。
徐观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排练,剧组演员排练的的浮躁不己,一遍一遍又一遍,首到他们意识到无法扎刺反抗,就开始认命了。
这下,反而变得很轻松坦然,好像说,‘爱咋咋的,来吧,来虐我吧。’
“好!各单位注意,保持现场安静,准备实拍。”
“艾克神…”
陈道明站在讲台上上课,好像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很松弛的开口问:
“哎,你们知道哪种动物需要每天忙碌十几个小时,以维持生计吗?”
一本正经上课的学生,对临时插进来的问题很感兴趣,微微骚乱后,学生开始踊跃发言。
“是蜜蜂,一天到晚的嗡嗡嗡采蜜。”
“可以,还有吗?”
“是候鸟,一年飞好几个月,飞几万公里去过冬。”
“也可以,还有吗?”
“是啄木鸟,每天钉在树上啄个不停,消灭害虫。”
“也是,还有吗?”
讲台下的气氛很是轻松,陈道明扫了一圈,发现没有新答案,准备正经讲课。
“陈老师,是…是人。”一个声音说。
教室里的学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还有甚者在拍桌子,觉得甚是荒唐。
陈道明摆手,让学生坐下,脸上挂着诡异的笑,似嘲讽,似苦笑,似微笑。
“咔!过了!”
(快200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