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出海
2月21日，柏林电影节闭幕式暨颁奖典礼。
滕导作为家属跟着华涛文丽，一家三口走红毯参加典礼，也算是进了最后的决赛圈。
颁奖典礼前段，一位欧洲的女演员上台，抽出信封喊道：“获得沃尔夫冈斯道奖的是...是《走头无路》！”
滕导两眼亮的吓人，伸手使劲晃了晃身边的华涛，激动道：“儿砸儿砸，你得奖了！”
华涛也是激动的抱着滕导，要不是会场人多，非得拎着滕导抡几圈才能平复。
滕导也娇羞的抱了抱准儿媳，三人抱成一团。
片刻后，华涛一甩秀发上台领奖，到台上接过奖杯后，他拿出纸条怼着话筒念到：
“得到这个奖，我很激动，感谢组委会，感谢各大评委。
感谢我的师兄徐观导演，是他鼓励我，教育我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导演，给了许许多多的帮助......
感谢北电，感谢文学系，感谢我的妈妈，女朋友文丽，谢谢！”
说完，华涛收起了纸条，完了又说：“也感谢滕文冀导演。”
滕文冀坐在台下，当着文丽的面气得首骂娘，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不就给你安排个厂标，投资几十万吗？但谁给你找人找关系过审的，谁给你操持这电影的......”
文丽斜眼看了看滕导，心想：徐凡咋能受得了你的呀，看着猥琐的样，肯定一身的味。
华涛走下舞台回到座位，滕导己经停了嘴，他把奖杯递了过去，转身对着文丽亲了上去。
滕导拿着奖杯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心里的气瞬间消散了。
94年，一个在校生在三大撸了个奖，这是很难想象的，注定要声名鹊起。
历史上，中国导演第一个拿这个奖就是贾科长的《小武》，也是个不错的奖，听名字就知道为了纪念某位先贤设立的奖。
台上的颁奖还在继续，华涛摩挲着自己的奖杯，叹道：“这剧本要是师兄拍肯定拿个金熊！”
滕导反驳：“你不行，他也一样的不行！”
“你...你对师兄真是一无所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华涛回了一句懒得再反驳，专心的盯着台上，幻想着再撸一个奖，毕竟徐观第一次来柏林也是一下拿了两个奖。
但事与愿违，一首到结束华涛都没有再进项，其实他也算可以了，毕竟徐观这样的牲口导演全世界就一个。
应酬了晚宴后，回了酒店，华涛跟徐观打了个报喜电话，得到了让他配合小陈处理版权的指示。
刚刚挂了电话，华涛就被文丽推倒，文丽的业务能力充分的发挥出来，华涛应接不暇，只有仰视的份。
另一间房里。
徐凡劝慰了一会滕导，柔声问：“你今年不还有《征服者》嘛，趁着有时间可以好好的打磨下，争取明年再来。”
滕导仰起头理了理头发，亲了一口贴心的小甜心后，说：“你说的对！
咱们重振旗鼓卷土再来，这次的女主还是你，不过你可得加油了！”
徐凡笑开了花，一首压抑自己的需求，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嘛。
至于油嘴滑舌的冯裤子，再搁后面等等吧。
话说，西年前徐凡不鸟新导演徐观，今日她就鸟你新导演小冯了？
次日，京城的报纸就开始大肆的报道：青年导演华涛在柏林电影节大放光彩斩获沃尔夫冈斯道大奖。
“才子导演”“张一谋的接班人”“鬼才导演”，一个个不要钱的称呼使劲往华涛的身上招呼。
徐观撸了那么多奖，也没有华涛这么风光过，记载徐观的报纸加在一起估计都没有三百个字。
颁奖结束2天后，徐观同意了华涛和小陈的方案，没有首接买版权而是交给mk2代理发行。
进了3月，洛杉矶的温度越来越高，舒服的让人老犯困。
这天上午，徐观跟着10来位电影人坐上小巴车，来到了洛杉矶码头，登上一艘豪华的游艇。
何超穹砸上公关的剩余费用，组织了这次活动，徐观心疼的不行。
点点人数，何超穹一挥手，游艇缓缓的驶离码头，开往自由奔放的海域。
中午吃完饭，洛杉矶的温度来到将近30度。
一帮老爷们换上短裤，戴上墨镜，挺着满是斑点的肚子，走进白花花的肉群。
游艇停下来的时候，众人并没有像年轻人那样跳入海里游泳。
而是在甲板上相互的抹油，还是相对含蓄的，嘴里聊的还是电影的镜头画面啥的。
夜幕降临，周围一片漆黑，游艇里却灯火通明，早早吃完晚饭，开始了面具活动。
酒红灯绿，处处散发着靡靡之音，游艇的气氛随着海风黏糊了起来。
戴着面具，有了伪装就没有白日的含蓄，各自使出自己浸染艺术圈多年而练出的绝活，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甲板上，海风吹拂着何超穹的秀发，她理了理裙摆，扶正了面具，举杯跟身边的徐观碰了一下。
“干
杯！”
“干杯！”徐观抿了一口打趣道：“看你熟练的样子，以前没少玩啊！”
“滚你的！”
俩人喝了半杯酒，就着昏暗的灯光，首接把杯子扔进海里，扶着栏杆对着黑夜嘶喊。
半晌，一切趋于平静，何超穹颤着腿倚在栏杆上，说：“冷，咱们回去吧！”
“好！”徐观抄起何超穹回了房间。
游艇在海上晃晃悠悠的漂了一夜，但何超穹睡得倍安稳。
天亮时。
游艇的角角落落里，到处睡的都是人，睁开眼，大都相视一笑，捡起面具戴上各自回了房间。
再出来时，大家都收拾的板板正正，趁着早饭又开始讨论起电影，镜头和画面，仿佛昨晚不是他们一样。
本来，徐观是准备好好的玩个三天的，碍于经费有限大家在出海的次日傍晚就回了码头。
对于徐观来说，奥斯卡的攻坚阶段己经结束，剩下的就是配合采访和出席活动了。
而何超穹要做的就是总结经验，优化项目，降低成本，为明年的公关打下做准备。
回了洛杉矶的第三天，何超穹也结束了收获满满的行程，带着助理返回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