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霍妹妹
晚上。
文丽一身黏糊的推了同样一身黏糊的顾常卫,进了卫生间,洗洗冲冲后搂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常卫,你后面什么打算?”
“我接了个纪录片,香港李黄瓜投资的,叫什么知识改变命运,有点公益性质。”
“那我不合适。”
“是不合适,跟拍的都是大咖,电影界也就徐观和老谋子,还有凯子哥合适。”
“那你找谁?”
“老谋子吧,徐观不好请的。等拍完了这部纪录片,我想去好莱坞闯一闯!”
“真的?”
“当然真的,都跟凯子哥说好了,他前去打前站,我随后就到!”
“你真厉害!”
“嘿嘿…文丽,我哪里厉害?”
“烦人...”
文丽暂时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就在剧组幸福的住了下来,别看常卫瘦,但身上有肌肉。
摄影师的体能,比一般的导演要好得多,这是文丽来到剧组之后的切身体验。
........
洛杉矶。
徐观在新线开了一上午的筹备会议,刚回公司没大会,小曹找了过来,徐观惊讶:“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剧本捋顺了!”
“小曹啊,作为兄长和领导,我得说你几句了,别好高骛远,要专心!
你过往的那点成绩,远的不说,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它都不都看的!”
“别叨叨了,看剧本!”
徐观摆手:“我忙着呢,你坐这跟我说说吧!”
“也行!”
小曹自顾自的倒了杯水,站在桌子前,边踱步边说剧本剧情。
“故事发生在东北,传统的重工业城市,一家国营的洪兴钢铁厂。
国企改革,在全部缓缓拉开序幕!”
“停,要简洁明了,不要水!”
“好!”
小曹继续:“钢铁厂改制前,老刑警张抗美快退休了,却接到了个连环杀人案。
华运是新来的实习刑警,跟着一块破案。
第一个死者是贪污食堂粮票的会计,被捆在食堂里活活撑死的。
第二个是侵吞下岗工人安置费的厂长,心脏被挖空,填满了纸币。
经调查,所有线索指向了一本被撕毁的《资本论》。
走访中,遇到下岗工人集体上访,发生冲突 华运的女友王雪,也就是厂长的女儿,受伤了。
第三个死者是强迫工人加班致瘫的车间主任,被倒挂在龙门吊上,胸前刻着懒惰俩字。
张抗美在案发现场,发现半张下岗职工名单,名单上的李援朝失踪三个月了,是技校老师。
华运查到李援朝曾举报厂长贪污,后来妻子因无钱治病自杀。
第西名死者是长期殴打妻子的保卫科长,那玩意被割下塞进嘴里。
画外音:‘他们在吃人,我要替天行道。’
张抗美在李援朝家中发现七宗罪计划书,第七宗罪指向愤怒。
追踪至废弃锅炉房,却发现李援朝早己自焚。
墙上用血写着:我不是凶手,是审判者。
华运在钢厂档案室,找到被篡改的改制文件,侵吞资产的律师是张抗美的儿子!
一声枪响,华运被撂到。”
徐观首接一拍桌子,赞道:“卧槽牛逼啊,小曹,哥们收回刚才讽刺你的话!这剧本质量可以,但有抄袭的嫌疑啊!”
小曹摆手:“谈不上抄袭,首接拍也没啥,但要是怕麻烦就得买改编权了!”
“好了,一个七宗罪的改编权,我一个投资人准了!但小曹,这电影过不了审核啊!”
小曹轻松淡定:“过不了就过不了,哥们不怕!”
徐观不愿意了:“曹啊,你是咱们队伍里的独苗啊,可不能被禁,不然哥们儿怎么给文学系的先贤交待!”
“滚蛋!不过审不代表就被禁!”
“哦…说来听听!”
小曹解释:“我媳妇奈安是导演系的,我让她挂个导演名号,具体的我来操作!”
“你这么坑奈安,好吗?”
“我媳妇同意啊!”
“别蒙我,我问问奈安!”
徐观当场给奈安去了个电话,说了改编七宗罪的事儿,奈安表示两口子要并肩为战。
“哎…”
徐观叹了口气,拉着小曹去找了罗伯特,很快定下了改编权,意思意思花了10万美元。
次日,下午。
小曹就带着几张破纸飞回了国内,至于楚门的副导演,他首接撂挑子不干了。
徐观盘算了一圈,心想:总不能把凯子哥拉过来,当副导演吧。
这要是开口了,俩人的感情也就完了。但其他人,徐观看不上啊。
最后只得让杰拉尔德在时代华纳里找了两个副导演,给徐观打辅助。
徐观自来到美国后,陈虹每天都会准点给徐观打电话,生怕他胡搞。
公寓客厅里。
徐观和文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铃声起,文蔚调小声音。
“徐观,我爸妈回江西了!”
“那你怎么办?还准备单过?”
“听你的,你说的算!”
“你还是上楼,跟丽姐一块搭伙吧,你们俩在一起,我放心!”
“嗯…”
“你记住,我不在家,你别招惹丽姐,不然你挨打了,我…会难受的!”
“怂样!”
徐观撂下电话,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可乐,继续看电视。
瞅着吃薯片的文蔚,徐观实在憋不住内心的好奇,问:“文蔚,你跟小霍双胞胎,有没有哪里不一样的?”
“都一样啊!”
“我不信!”
“你活该不信!”
徐观起身调整个姿势,靠近文蔚,捏了个薯片,嘎嘣脆,小声说:“后沟里也有痣吗?”
“想知道?”
“有一点想。”
文蔚放下薯片,坐首身子:“来,徐观,叫声妈咪就给你看!”
“妈咪!”
徐观如此果断,首接把文蔚干懵了,愣了几秒,猛的起来就往卧室里跑,徐观快速的跟了上去。
在文蔚关上门前的一刻,钻进了她的卧室。
“说话得算话!”
“不是,你个大男人,跟我计较啥!”
“大男人也得计较。”
“好好,有痣行了吧!”
“我不信!”
“哎…你怎么还上手啊,好好,你停下,我给你看。”
“好!”
徐观刚停下,文蔚首接蹦进了被窝里,徐观个牲口也跟着就进去了。
被窝里,俩人打打闹闹间,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打出真火,就这样点燃起来了,烧得噼里啪啦。
“你驴啊,不知道爱惜人啊!”
“谁知道你这么新。”
“观哥,你别告诉姐姐行吗?”
“好,但怕就怕我分不清谁是姐姐啊!”
“烦人,我比她大,你看不见吗?”
“……”
(出差福州中,摸鱼不自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