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018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曲江吟仅仅用嘴贴了一下他的嘴唇便分开了,这和他想象中意乱情迷难舍难分的吻相距甚远。


就这?


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曲江吟再次亲了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她亲的时间似乎长了那么一点点。


她好像在亲宠物似的,亲一下,分开,再亲一下,再分开。


虽然没他想的那么缠绵,但能跟她亲吻,他已经很开心了。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主动把脸凑过去,迎合她的亲亲。


正当他开始享受这种游戏般的亲亲时,曲江吟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震惊如同转瞬即逝的闪电,短暂地照亮了他瞪大的双眼,他试着伸出舌尖回舔。


结果他刚张开嘴,曲江吟的舌头便溜了进去,霸道地邀请他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共舞。


触电般的感觉眨眼间蔓延至全身,通常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看到的盛大烟花秀,此刻却在徐逸风的脑海里轰然开场。


本来按在她腰部的右手,直接挪到她的后脑勺,截断她往后躲的可能。


原本水波潋滟的眼睛被烈日般的情谷欠炙烤,逐渐露出幽暗的深渊,里面似乎藏着蓄势待发的野兽,散发着令人颤栗的气息。


眼见这个吻有“变质”的迹象,曲江吟赶紧抵住徐逸风的胸膛,让他停下来。


“你是不是忘了咱俩在哪儿了?”她抬手遮住那双明摆着想把她拉入谷欠海共赴极乐的眼睛,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乖,只能亲亲,不可以色/色哦~”


没想到性谷欠这么容易上头,同样容易上头的烈酒,跟它一比,简直是小儿科。


每个人对自己都有滤镜,但只有在滤镜碎掉的那一刻,人们才能意识到这点。


经过刚才的事,徐逸风已经意识到自己就是个俗人,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过是他给自己加的滤镜罢了。


他明知江吟只想要一个单纯又绵长的吻,却动了色/心。


尽管从她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并没有对他仿若色/鬼上身的表现感到失望,他还是深感羞愧。


“抱歉,差点儿给你带来麻烦。”他抓住挡在眼前的手,略微下移,用嘴唇把自己的歉意印在她的掌心。


场合不对,时机也不行,曲江吟自然不会冒着两个人一起社死的风险去挑战他的自制力。


她抬手揽住他宽厚的肩膀,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亲亲不行,那就抱抱吧。”


“好。”他暂且把脑中纷乱的思绪抛到一边,闭上双眼,静静地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曲江吟忽然直起身子,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笑盈盈地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是时候给你个名分了,你……愿意当我的男朋友不?”


徐逸风呼吸一滞,瞳孔骤然扩大,一股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伴随狂喜笼罩他的心头。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仿佛生怕这只是他的一场梦,眼前的曲江吟随时会消失一样。


表情肌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懵的后果便是他那张常年被沉稳霸占的帅脸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呆萌的表情。


难得看到他如此呆萌的模样,曲江吟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她故意板着脸质问道:“喂,你发什么愣啊?莫非你不愿意?”


没等他回话,她便伸手揪住他脸上的软肉,凶巴巴地说:“我不管,你已经是我男朋友啦!你愿意也得干,不愿意也得干!”


“愿意!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没有立即回复是我的不对,我只是高兴过头了,原谅我好吗?”


“这还差不多。”曲江吟揉了揉他的脸,乐滋滋地搂住他的肩膀,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猫咪打呼噜的拟音。


绵延不绝的痒意如滚滚洪流涌向全身,徐逸风半边身子都麻了,难以言喻的舒爽很快便超出忍耐的阈值,如喷发的火山一般,冲出喉咙,挤出齿缝。


即便他反应迅速,果断捂住嘴巴,还是有些许微弱细碎的呻/吟钻入曲江吟的耳朵。


曲江吟不禁笑出了声,想不到小小的拟音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油腔滑调地调侃道:“你好敏感啊,这就受不了了吗?”


自觉丢人的徐逸风没办法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装起了鸵鸟,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这有啥好害羞的?你的声音很好听啊,多倾听你的声音有利于我的耳部健康。”曲江吟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以示安抚。


“是吗?”油然而生的欣喜驱散了徐逸风心中的尴尬。


“是啊,如果我耳朵不舒服了,你可得帮我好好治疗哦~”反正他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直接放飞自我,笑得像个邪魅狂狷的反派。


又被她调/戏了,从来没人能像她一样,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丝滑切换,逗得他面红耳赤。不过,一想到这些露/骨的言语是她表达喜欢的方式,他便甘之如饴。


系统有点操守,但是不多,它没在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出声,却在两人沉浸于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氛围中时开始叨叨了。


“宿主,你又不养猫,为啥模仿小猫的呼噜声模仿的这么像呀?”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曲江吟答非所问。


系统顿时被带偏,反问道:“哦?什么梦想?”


“去俄国猎/艳。”


没想到宿主这么有志向,系统忍不住赞叹道:“好想法!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宿主!不过,这跟你能模仿小猫的呼噜声有关系吗?”


“有啊,为了实现我的梦想,当初我还专门学过几天俄语,结果俄语没学会几句,倒是无师自通地学会拟音了。”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你没学会俄语,却学会了拟音,你没法儿用俄语勾搭俄国的帅哥,却能用拟音和国内的帅哥调/情。”


曲江吟有些吃惊,这就是所谓的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吗?傻不愣登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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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说出一针见血的话了。


其实徐逸风一开始没打算约曲江吟来游乐园,不止是因为他受不了惊险刺激的项目,还因为这里最负盛名的项目是帅哥npC巡游。


他曾在曲江吟的朋友圈里看到过她跟帅哥npC互动的合影,当时就妒意横生,恨不得钻进照片把那几个搔首弄姿的男人推得远远的。


一想到帅哥npC,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一张精致的帅脸。


该死的柳琢玉!竟敢当着他的面勾搭江吟,如今他成了江吟的正牌男友,一定要狠狠地挫挫那货的锐气!


那货没准儿会出现在巡游的队伍里,徐逸风思索片刻,忽然想起最近在短视频平台刷到过不少情侣在npC面前秀恩爱的视频,登时有了主意。


“江吟,你有没有看过情侣找npC合影,却故意在对方面前亲吻秀恩爱的视频?”


曲江吟瞬间心领神会,清凌凌的眼睛满是讶异,她一直以为徐逸风是个沉稳内敛的人,没想到他也有玩性大发的时候。


“看过,看来大数据给咱俩打造的信息茧房差不多嘛,你突然问这个,不会是因为你也想这么玩吧?”


“嗯。”徐逸风用脸蹭了蹭她的脖子,把“尤其想在柳琢玉面前抱着你亲”这句过分直白的话咽回肚子里。


“行啊。”


晚上七点,巡游正式开始。


徐逸风张望了半天,始终没有看见柳琢玉的身影。


不过,他没找着柳琢玉,却瞥见了张玮峘。


他仍然是那身血腥猎奇的小丑扮相,在一众古风扮相的npC中尤为显眼。


曲江吟也注意到他了,高举手臂,朝他招了招手。


张玮峘一看,呦,这不是柳琢玉的心上人吗?当即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跟她打招呼。


徐逸风提出想跟他拍照留念时,他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对方没安好心,喜滋滋地答应了,心里还盘算着回去之后要拿着这张照片去柳琢玉面前大肆炫耀一番呢——瞧!虽然你没有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但是我和她拍过照呀!


结果他刚摆好pose,正呲着大牙搁那儿乐呢,就被冷不丁亲在一起的徐逸风和曲江吟塞了一大把狗粮!


他嗷的一声喊了出来,音量之大,分呗之高,甚至盖过了围观群众的起哄声。


“来人呐!救命啊!有人虐狗啦!”


围观群众笑得更欢了……


散场之后,张玮峘第一时间给柳琢玉发语音诉苦。


“那个姓徐的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当众虐狗!”


听完他这段没头没尾的话,刚结束一局游戏的柳琢玉震惊极了,急忙发语音问道:“虐狗?你看到他虐狗了?有没有拍下证据?”


“我没拍,但是其他人拍了。”


“当众虐狗?他怎么敢的?人面兽心的牲口!赶紧发过来,我要保留证据!”


“发啥呀?我就是那条被虐得悲痛欲绝的单身狗!”


玉不琢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