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避难所内部的变动

此刻,避难所紧闭的大门前。

白黎神色紧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危险。

他的目光中透着焦急与期待,嘴唇微微颤抖,似是在默默祈祷。

稍作迟疑后,他抬起手,指关节因为紧张而泛白,轻轻地叩响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笃,笃笃”

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白黎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中开始浮现出一丝慌乱。

他又加大了敲门的力度,指关节与铁门撞击发出“砰砰”的声响,声音中带着几分desperation(绝望)。

终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门内传来,白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谁?”

一个低沉而警惕的男声从门内响起,如同闷雷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白黎正要开口回答,却突然听到身后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汽车轰鸣声,紧接着是丧尸们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

他心中暗叫不好,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哼一声,口中喃喃道:

“哼,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真是麻烦至极。”

说罢,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门口,躲进了一旁的草丛中,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扇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与此同时,远处一辆腥红色的小轿车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歪歪扭扭地疾驰而来。

车身千疮百孔,玻璃支离破碎,后车的车门早已不知去向。

车子在避难所门前猛地刹住,两个青年像是从地狱中逃生出来一般,跌跌撞撞地从车上冲了下来。

染着红发的青年,面容扭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急切,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如同杂草一般。

他双手握拳,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铁门,口中声嘶力竭地喊道:

“快开门,快开门!快让我们进去!有丧尸!”

那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死亡就会降临。

而一旁戴着眼镜的青年,镜片早已破碎,脸上满是灰尘和血迹,他喘着粗气,也跟着用力地砸门,声泪俱下:

“要是再不开门,我们就用汽车把门撞开,谁都别想活了!”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疲惫而变得沙哑,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原本听到汽车声就已经打开门锁的门,在听到“丧尸”二字后,却猛地停住,开始缓缓关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青年瞬间傻眼,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红发青年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愤怒地骂道:

“你们什么意思?见死不救吗?简直是铁石心肠!”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吱呀”一声,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沙哑而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内传来:

“真是欠你们的,赶紧滚进来!”

两个青年如蒙大赦,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门内。

几乎在他们进门的同时,大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将那些在门外怒吼挠门的丧尸隔绝在外。

躲在草丛中的白黎见此情景,心中暗忖:

“又来一堆丧尸可以。”

他不再躲藏,从容地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那些丧尸瞬间被他吸引,它们晃动着扭曲的身体,张着满是腐肉的嘴巴,朝着白黎扑来。

然而,当它们靠近白黎,发现是同类的气息后,又纷纷停下脚步,转而继续疯狂地挠门。

白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透着轻蔑:

“呵!还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招!”

说罢,他如同一只勇猛的饿狼,朝着一个丧尸冲了过去,拳脚并用,动作干净利落。

而门内,两个青年刚一进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后脑勺就突然遭到重重一击,只觉得眼前一黑。

“哎哟”一声,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等他们缓过神来,就发现几个中年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眼神犀利的女人,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青年。

“那个不长眼睛的,竟敢偷袭老子,老子定要让他……”

青年话还没说完,她便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唰”的一声架在了红发青年的脖子上,刀刃泛着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与此同时,几个男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死死地控制住眼镜男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女人吸了一口香烟,缓缓蹲下身子,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不屑,上下打量着红发青年,嘲讽道:

“呵呵,小弟弟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红发青年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大姐,不!不是,美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眼镜男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男人阴笑着,手中拿着一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朝着他走了过来。

眼镜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要呼喊却无法出声。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药水倒进他的嘴里,眼镜男只觉得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随后便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昏迷在了原地。

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夜枭的啼叫。

她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说道:

“没有什么误会,小弟弟,要怪就怪你们运气太差,我们作为新一任的领导人刚刚接管这里。”

“本来对于新到的幸存者想一律不接纳的,任其自生自灭,结果你们竟然把丧尸引来了,还妄想与我们同归于尽,只好先把你们放进来,再慢慢折磨了,哈哈。”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着不远处的楼房走去。

那背影透着一种冷酷与决绝,丝毫没有理会两个青年的苦苦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