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已修改

“不是,你这小孩儿什么意思?什么叫吹牛大鹰?”林冰气得扑棱下翅膀,吹出的风刮了她们一脸。

谢齐缘摸了把脸,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嗯,你不是,我说的又不是你,对号入座干嘛?”

说着,又觉得奇怪的扫了它一眼,给林冰哽的不行。

它看向呆萌的无煦,催促道“哎呀!你别傻呆着啊?赶紧给你姐姐介绍介绍我啊!”

它可不像被一个弱不拉叽的小孩儿嘲笑呢!

无煦啊了一声,一脸迷茫的看着它“介绍?”

林冰道“对!”

“可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能力啊?”谁料,小家伙更懵了,挠了挠后脑勺。

那都是她想象的,谁知道它有没有,会不会啊?!

林冰听完,也顾不得维护自己的高大形象,眼前白光一闪,一个只比她们大了六岁的男孩儿映入眼中。

“!!!”

两小只的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整个鸡蛋了。

她们齐声道“呔!哪里来的妖精?!”

“哎呀!”

那话刚说完就被林冰挨个赏了一弹。

林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说谁妖精呢?我可是灵兽灵兽,灵兽懂不?”

两小只摇头“不知道。”

谢齐缘问“灵兽和妖精有什么不一样吗?”

林冰理了理衣领,表情郑重“当然不一样了,一个是只吃灵石的,一个是吃人的,你觉得,我们哪点一样了?”

挨了一下的两小只老实摇头“不一样不一样。”

无煦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物种都不一样了,一个狐狸精,一个鸟精,除了都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脚都不一样。

“知道了就好,现在都到我背上来。”林冰骄傲的哼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子,背对着她们说。

“好哩!”

说完,两小家伙就麻溜的爬上他的背,视线陡然拉高,在看林冰,他又变回了鹰的样子,振翅向着有古怪气息的地方飞去。

等无三省赶到时,早就人走鹰凉了。

“该死!”

气的当场拍了一下大腿,又疾步追了上去。

反正最好的目的地应该都是西王母宫,无三省完全不怕走错路。

空中,就算林冰飞的再高,也架不住它很大的事实,况且两小只还极度缺氧了。

她们趴在林冰的背上。

谢齐缘悠然道,嗓音断断续续的“你,看到,人了吗?”

无煦也抬起小脑袋,整个人像张可以卷大葱的煎饼。

无煦艰难的睁开眼,一个字一口氧的,缓缓道“是,啊。”

怎么还没看到那群绑架她爸的坏家伙呢?

林冰也很疑惑“可是这一路飞来,我除了沙子,阵法,等等!阵法?!”

林冰猛的停住身子,放眼向下方的阵法,表情仔细得观望着。

不一会儿后,林冰对背上的两个小弱鸡说“抓稳了昂!我要开始冲了!”

“什……”。

接着,随着林冰的一道音落下,二人只觉得一阵失重感传来,身体,头发也开始往上方飘去。

“啊啊啊啊!”

两小只疯狂尖叫,落地时,嗓子都喊哑了。

见状,,谢齐缘赶紧掏出金嗓子,她和无煦一人一颗,放嘴巴里含着。

嗓子好了一点的谢齐缘,仰着脸看向害她们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我就说我很厉害吧,平安落地!”看着衣衫凌乱,简单精致的发型被风吹成了鸡窝头。

林冰一脸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面对她控诉的视线,径直转移话题。

一双眼睛看树看蛇头就是不看她们。

额,等等……蛇头?!

林冰瞳孔猛地瞪大。

眼见着那蛇已经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快趴下!”

接着一把将两人拦腰夹在腋下,狼狈的躲开巨蛇的攻击。

至于他为何不使用冰冻术,还是什么其他术。

林冰无语,还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灵力稀薄,以及天地法则不允许,它能允许他随地大小变,就已经是极限了。

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答:在高空的时候。

林冰安静思考的那一段时间,原本是打算简单来个冰刺,破坏阵法直接将两人送到地就走的,没成想,他搁那凝了半天,别说冰了,两天雪花也没憋出来。

没法儿,他只能选择最简单粗暴的大力降落了。

然而与慌忙逃窜的他不同,两个小朋友倒是在状态之外。

谢齐缘甚至还能抽空吐槽一下林冰。

一只粗心,大马哈的蠢鹰,他的本体不是比它大么,怎么没记起来变回原型打回去?

而你也倒是一点不带提醒的啊!

谢齐缘摊手,她也是才刚刚反应过来,正准备说呢。

无煦则是眼冒金星,嗓音奶壶壶的“奶,奶奶,爸爸,爹爹,我看见白玛奶奶了哎!”

说着,还对着湿漉漉的泥巴路打了声招呼。

“你好啊,孟婆奶奶,我来了!”

听的谢齐缘赶紧提醒林冰“你快变回原型啊!”

林冰顿时止住步伐,一副恍然大悟大的样子。

他说。

“对哦!”

接着跺了跺脚“哎呀!”对两人说“抱歉,一时着急就给忘了!等着啊!哥哥这就带你们找回厂子去!”

话落,一道白光闪过,一只比巨蛇还大的巨鹰出现。

“唳——”。

震耳欲聋的鹰鸣声响彻盆地。

吓得森林中的所有蛇类四处躲藏,企图躲过一劫。

而这也误打误撞的救了处于蛇群的阿宁等人。

一名路人甲指着天边的蓝色巨鹰说,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他一边大声尖叫,一边四肢并用的从地上爬起,就要逃跑。

却被阿宁的一枚子弹放倒。

即使刚刚经历过蛇群的骚扰,阿宁依旧面不改色,利落的吩咐队伍。

“继续往前走,谁敢打退堂鼓,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闻言,其他人只能咬着牙关,强撑着精神,带着无邪这个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