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那,陛下带妾身弹吧?”
突然腰侧被狠狠拧了一把,耳边男人瓮声瓮气, “哟,他没教会你?那你们贴那么近做什么?那曲子里,可藏着你们俩的心跳?”
他咬开她颈间珍珠项链。
珍珠坠地时,帝王邪魅的脸埋进她肩窝,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肌肤,“你说——你是在朕的怀里舒坦,还是他的?”
——
“不回答?这问题很难回答吗?柔柔竟这般不乖朕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王!”
姜苡柔耳廓吃痛,“陛…下…的”
“很好”
焱渊将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抓住白嫩小手在琴弦上拨动起来…
只不过他弹的这首《凤求凰》,倒像是《往死里拔那只鸡的毛!》,激烈又愤恨…还带着几分诡异。
焱渊沙哑的嗓音裹着沉水香,带着孩童般的执拗,“朕偏要听你在我怀里,把这首曲子弹成求饶的调子。”
一曲终了,龙纹扳指挑起她下颌,帝王眼底翻涌着墨色的醋意,“朕的琴艺,比那死奴才的如何?”
见她垂眸不语,他突然轻笑出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上,“不答?那朕便亲自动手,让你记住谁才配与你凤求凰 ——”
话音未落,他已叼住红润下唇瓣,揽着她腰肢的手将人狠狠揉进怀中,“记住了,从今往后,这曲子只能为朕一人而奏。”
龙袍下摆扫落案上青瓷,指节泛白地攥着她腰间金丝襕裙,“你前夫抱你时,也是这般娇软?”
话音未落,锦缎撕裂声混着女子娇吟炸开。
他猩红着眼将人抵在软榻上,灼热如暴雨倾盆落下,全然不顾她慌乱推拒的双手。
“陛下…… 柔柔错了……” 她娇软的求饶裹着颤音,染着丹蔻的指尖无力地抓着他肩头。
帝王却发了狠,十指交扣,“错哪儿了?错在让朕看他抱你弹琴,还是错在明知朕会疯,还敢穿这身衣裳勾人?你这小狐媚子,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骤然,一声痛呼撕裂暧昧的空气。
焱渊动作猛地僵住,姜苡柔心口箭伤处,结痂在摩擦中脱落,露出嫩粉的新肉。
他慌乱托住衣裳半褪的光滑后背。
薄唇颤抖着靠近伤口,轻轻呵出热气,落下羽毛般轻柔的吻,“是朕的错…疼是不是?”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刺得他眼眶发红,焱渊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大掌一下下抚着她发顶,“不哭不哭,朕再也不弄疼你了。”
滚烫的唇贴着她耳畔呢喃,“只是你瞧,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眼又小得很,见不得旁人碰你分毫…… 实在忍不住。”
姜苡柔环住他脖颈,她本就是故意喊痛,柔软的唇主动覆上他的,眼尾泛着水光却含着媚意,“陛下,妾身不生气。”
蜻蜓点水般啄着,声音娇的能化出水, “正因为陛下在乎柔柔,才会这样…对不对?…”
她怎么这样乖巧,简直是朕的贴心小棉袄。
很难不让朕疼爱。
焱渊喉间溢出低哑的叹息,反客为主加深这个香香,满是后怕与歉意。
吸气,呼气几番宠爱过后…
焱渊深出一口气,仿佛拥抱了整个大森林,清新空气填满肺腑,心灵也随之舒畅。
抬手拂去她鬓边被香汗浸湿繁乱的碎发:“德妃的事,柔柔怎么看?”
姜苡柔半眯着雾蒙蒙的鸦睫,鼻尖上还有小水珠,伸手抚帝王额前的薄汗,“妾身觉得德妃娘娘不是恶毒之人。这其中必有隐情。”
“哦?”焱渊挑眉,“你为她说话?”
“陛下曾赞德妃娘娘"端庄贤淑,堪为六宫典范"。这样的女子,怎会因嫉妒就下毒害人?”
焱渊眸色渐深,未说话。
“或许陛下该给她一个说真话的机会。”
“朕给了。”焱渊拇指摩挲着冰肌玉骨,“两日期限。”
“不如,让妾身去和德妃娘娘谈谈?”
焱渊低笑, “也好。”
抱起她去内殿,“柔柔放心,朕不折腾你了,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陛下还会讲故事?妾身有福了…”
翌日,姜苡柔带着绿筠和语嫣来到储秀宫。
院中栽种的不是花圃,而是瓜果蔬菜,红辣椒,红柿子,绿黄瓜看得出德妃是个很有活力,热爱生活的人。
可此时,殿内死气沉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仿佛进了冷宫。
德妃一袭素裙,见到她,眼中闪过诧异。
“你来做什么?”
“娘娘吉祥。”姜苡柔行礼,“妾身冒昧前来,是想求一个真相。”
德妃冷笑:“真相?真相就是你该出宫!你这个妖精,休要媚惑陛下!陛下乃千古明君,岂能因你坏了圣誉?”
姜苡柔不慌不忙:“娘娘可曾想过,若您因此事获罪,太傅大人的一世清名”
“住口!”德妃突然激动起来,“不许提我父亲!”
“娘娘其实妾身并未毁容,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德妃怔住, 旁边的掌事宫女急得恨不得替她说,却因主子不发话,做奴才的不敢讲。
姜苡柔趁势攻心:“其实,今日是陛下让妾身来的。他相信您。"
德妃一听这话,突然崩溃大哭:“陛下真得信本宫吗?”帝王的信任对她很重要。
大宫女见状,扑通跪下劝道:“娘娘,说了吧,您又没有下毒,甘心替人顶罪吗?入了冷宫,犹如阶下囚,日后再无盼头…”
姜苡柔闻言,果然德妃不是害她的幕后之人。
大宫女看德妃不再阻拦,打开话匣子,“柔夫人,七瓣梅花银锭确实出自我们储秀宫,但是半月前,娘娘和姜贵人买秘方,梅花银锭给了姜贵人。”
姜苡柔疑惑问:“什么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