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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吧？为什么要故意给自己的劝说增加难度呢？

“嗯？我还以为乌尔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呢？”

顾实诧异的眉脚微扬，同样确认了一下地狱没在偷听，这才压低声音，小声解释起来。

“我们都知道，虚的形态在进化时会发生改变，并且改变的方向，都会向着匹配自身思想意志的方向偏移。你就不好奇吗？如果一头虚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刀，他最后会不会真的进化成一把刀？”

乌尔奇奥拉不自觉的回头，盯着那头大猩猩看了几眼，发现自己实在想象不出对方变成刀的样子，于是轻轻摇头，转回头来继续和顾实小声交谈。

“你该不会想在将来破面的时候，带着他进化成的刀一起破面，把他变成自己的斩魄刀吧？”

“嘿，我就知道乌尔你肯定能了解我的想法。破面本身就是打破死神和虚界限，同时拥有两者力量的特殊状态，如果他真的能变成刀，我带着他一起破面，说不定就可以同时拥有地狱、死神和虚三方的力量。”

说到这里，顾实停顿了一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继续说道。

“在我看来，无论是虚还是死神，都只掌握了灵魂力量的某一个侧面，只要掌握更多种类的力量，我们的存在形式才能更加完善，力量也才能更加强大。现在掌握地狱力量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混血强大”的相关规则，但无论掌握了死神力量的虚，还是掌握虚力量的死神，明显都比掌握单一力量的常规同类更加强大。

以及，天赋和上限都高到离谱的剧情主角黑崎一护，更是同时兼具虚、灭却师和死神三方的力量，如果将完现术也划分为一种独立的力量，他甚至能和四不像去称兄道弟。

黑崎一护超高的天赋，很有可能就是这种多方力量融合带来的。

所以，原本只是打算抓头地狱之意来研究的顾实，在看到大猩猩因虚化而失忆后，立刻就改变了策略，决心把对方忽悠成自己的佩刀之一，并借机尝试掌握地狱力量。

乌尔奇奥拉思索了一下，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虽然“死神和虚的力量都不完善”只是顾实的一面之词，并且除了破面之外，甚至没有任何的事实能证明，打破力量之间的界限会更加强大，但他并不怀疑顾实的“直觉”。

“要再去抓几头地狱之意回来研究吗？”

“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已经能确定地狱有自我意识了，即使那个意识再怎么简单，也不能小瞧了它，咱们要尽量避免连续对它造成刺激才行。”

地狱之意毕竟号称承载了地狱的意志，短时间连续被人抓走多头地狱之意的话，鬼知道地狱的意识会不会怒而暴走，彻底打开地狱大门，让地狱瘴气蔓延整个现世，乃至虚圈和尸魂界，以此来找回自己丢失的东西。

那可就真的是世界性灾难了。

“这么说，欺骗地狱意识的尝试，你也不打算继续尝试了？”

乌尔奇奥拉认同顾实的解释，于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一次，顾实有些犹豫了，如果能找到欺骗地狱之意的可靠方法，把地狱变成自家大本营，那收益肯定不是一般的大，他是真的不想放弃这个项目，可前脚刚把人家的门卫抓走，后脚又去敲人家的大门要骗人家，总觉得出问题的可能性实在有些高了。

“……暂时，先放下一段时间吧。”

犹豫半晌，顾实还是按捺住了自己跃跃欲试，想要冒险的那颗心。

乌尔奇奥拉依旧平静，并不打算反对顾实，只是轻轻点头后，提出了另一个思路。

“为什么不派人先进去看看呢？”

反正进入地狱之后，就会被瘴气侵蚀变成咎人，而咎人绝对不会死不是吗？就算被杀死再多次，也只是会在地狱底层复活罢了。

既然如此，安排些意志足够坚定的人手，让他们先去地狱探探情况，也没什么不妥的吧？

反正等将来成功把地狱变成大本营了，再想把那些人从咎人之锁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也就是解放“悖论”，说句“你不是咎人”的功夫罢了。

说不定，那些人手还能趁着潜入地狱的机会，掌握些许地狱的力量？

被乌尔奇奥拉

一提醒，顾实也终于想起了“派间谍”这招，可稍微想了一会，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度太大，还是算了吧。”

这和往尸魂界派间谍不一样，尸魂界是比较安全，且社会秩序成熟稳定，去尸魂界的间谍，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伪装性，只要伪装的够好，就可以直接去图书馆之类的地方窃取资料。

可地狱呢？那是关押惩戒罪人的地方。

去地狱的间谍，首先实力就不能弱了，不求你和免疫咎人攻击的地狱之意对打，至少速度要够快，能在地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