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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松了许多。

毕竟，对玩弄灵力的灭却师来说，肉体也只是道具的一部分，有乱装天傀这类的技能在，他们完全可以如同操作傀儡一样，用灵力在操作自己的身体，即使肉体中毒、重伤，被砍断手脚，他们的战斗力也不会有明显的下滑。

因此，灭却师大多都不怎么重视肉体的安全，对肉体的要求，也只是“别死了”就行，至今都没能察觉到那些在肉体中休眠的细小蠕虫。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混入唤醒蠕虫药物的雨水已经降下，远远地，京乐春水已经听到了灭却师营地的混乱，当即下达了进攻指令。

随着总指挥的命令下达，前一天交战时，悄然埋藏在灭却师营地不远处的 上千枚小丸子被激活，上千名造型各异的改造魂魄从土中跃起，从极近的距离开始冲击灭却师大营，让更擅长远距离作战的灭却师们更加混乱。

大约一分钟后，死神的大部队也终于杀到，惨烈的厮杀瞬间爆发。

高空之上，不知何时裂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空洞，顾实和乌尔奇奥拉俯瞰着地上的战局。

乌尔奇奥拉已经解放了“智慧树”，此时正在快速收集记录鬼道的信息，当然，得益于“智慧树”的辅助运算能力，在记录的同时，乌尔奇奥拉还能做一些别的事情。

他伸手抓来一些雨水，仔细观察打量，乌尔奇奥拉能看出来，这些雨水中似乎掺杂了某些东西，但那些东西却并非由灵子构成，这让他很难对其进行有效的解析。

“……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

“恐怕，是龙毒素吧。”

一旁的顾实，此时也抓取了一些雨水，放在掌心细细观察。

喜助讲过自己和蓝染一起环游世界的旅程，并且提到过蓝染带回了一头长着翅膀的小象，根据喜助的描述，顾实觉得那头小象，多半就是《龙与魔女》中的龙了。

《死神》和《龙与魔女》都是同一人的作品，并且按照设定来说，死神这 边的静灵庭是东梢局，而魔女那边的主舞台里伦敦，则是西稍局，两股势力本就处于同一个世界，蓝染就算真的在英国地界遇到了龙，也不算奇怪。

“龙毒素？”

乌尔奇奥拉疑惑的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眼睛虽然依旧盯着下方使用鬼道的死神，但明显是希望顾实能解释一下。

顾实明白乌尔奇奥拉的意思，结合从喜助那里得来的部分情报，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尽量简洁的做出了解释。

“龙毒素是龙体内的一种特殊物质，有极强的感染性，普通人触碰龙的话，感染几乎在一瞬间就能完成。

“蓝染说他对萨尔阿波罗蠕虫进行了改造，但他多半只是去除或者压制了这些蠕虫的繁衍能力，在这场阴谋里，真正发挥重要作用的，其实是龙毒素。

“寄生并沉睡在灭却师体内的蠕虫，也会被龙毒素感染，这些蠕虫本能就有吸收、模仿宿主优点的特性，它们通过模仿龙毒素，重新获得了更强的繁衍能力，所以才能快速感染灭却师。

“并且，提供龙毒素的龙，本身就是具备肉体的，龙毒素自然也会对肉体生效，当感染了龙毒素的蠕虫在灭却师体内快速增殖时，灭却师的肉体自然也会因为龙毒素的缘故出现畸变。”

像是要印证顾实的猜测似的，顾实话音刚落，下方战场中，一名正在和死神交战的灭却师突然全身颤抖，背后猛地生出了一对飞蛾一般的翅膀，在他不远处，另一名灭却师却是耳朵突然变得大如蒲扇，并且越来越多的灭却师，都开始了变化。

“总之，蠕虫只是帮助龙毒素突破灭却师灵压防护，进入灵魂之中的工具罢了，真正发挥作用的，其实是龙毒素。”

第二百八十一章 绝对强大

顾实和乌尔奇奥拉，虽然坐上了观众席，旁观这场最终决战的进行，但实际上，两人谁都不关心决战的结果。

乌尔奇奥拉跑这趟，只是为了快速又便捷的记录大量鬼道信息，而顾实，则是对决战的结果，以及战后静灵庭对幸存灭却师的处理方案，心里早就有了底。

《死神》的早期剧情里，根据石田雨龙的自述，他的爷爷石田宗弦作为“最后的灭却师”，所有行动，全都在死神的完全监视之下，没有片刻的自由。

这

就足以说明，这一战是死神的胜利，以及，在胜利之后，灭却师并不会被彻底屠灭，只是会被剥夺自由，如同罪犯一般，被静灵庭圈养在现世。

当然了，根据两百年后友哈巴赫发动圣别时，能够吸取到足够灵力恢复自身状态来看，当时的混血灭却师数量，其实应该还是很多的，说明这一战之后，灭却师其实很快就恢复了元气，至少在数量上，恢复的很快。

不过，这也不稀奇，灭却师是活人，活人的繁衍速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快。

两个根本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