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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在进行繁衍的前置行为“告白”时，才会觉得不好意思，而自然界的动物们，没有这样的道德观念，自然也就不会为求偶行为感到害羞了。

那么，虚圈意识会认同人类用以约束同类的道德观念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

既然看穿了虚圈意识有意的误导，那么，虚圈意识这番话，就有一番新的解释了。

【……她似乎在有意暗示我，她有着近似人类的情感，会对人类产生好感，会像人类一样懂得感恩。】

【以及，她喜欢变化，并且渴望更多的变化，所以，她和追求绝对不变的灵王，从根子上就不是一路人，反而和打算从灵王麾下跳槽的我们，天然就处于同一阵营？】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问她要一个“跟踪”我的理由，她却告诉我，我们阵营相同，可以合作，我要是太深究的话，具备人类情感的她，说不定会像人类一样恼羞成怒，破坏现在良好的合作条件？】

【她在威胁我！？】

想到这里，顾实有点恼怒，却又有点想笑，他通过威胁的手段，逼虚圈意识和自己见面，然后，虚圈意识转头就用更委婉的方式威胁了回来，这报复心还挺强的。

算了，就当一报还一报吧。

“行吧，我明白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直接说正事吧。”

顾实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既然你参加了我们的宴会，就应该知道，我和喜助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创建一所学校，各自负责不同的学院，传授不同的知识。

“我希望和你达成一些协议，比如，我们先约好一套沟通虚圈的程序，当我的学生以这套程序联系你时，会献上自己的灵力，或者其他生命的灵魂，而你则负责根据这些灵力的量，打开黑腔，把合适的虚送到我的学生面前。

“并且，当这些被我学生召唤的虚被送回虚圈后，我希望你能标记他们，当我的学生试图再次召唤他们时，帮忙把对应的虚，再次送到我的学生面前。”

顾实这番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虚圈意识立刻就联想到了他刚才讲的地狱故事。

“这是，召唤 魔鬼？”

“没错，我打算把自己的学生，培养成可以召唤恶魔和魔鬼的术士，由虚来顶替魔鬼，由虚圈来充当地狱。”

顾实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坦然的点了点头。

“我的学生召唤‘恶魔’时，作为代价会支付一些灵力、灵魂给召来的虚，虚只要死在虚圈，所有的灵力最终都会流向你，这些灵力说是支付给你的也没问题。

“当然，我知道虚圈是三界之中灵力最充沛的地方，些许灵力对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重点是我之前讲到的，术士被引诱堕落时，会从世界上切下一部分带入地狱，充当自己的领土。

“用我们的标准来说，这个过程可以描述为‘将一块区域转变为重灵地，使这片区域中灵子的比重超过器子，然后把重灵地与现世分割，牵引拉入虚圈，扩充虚圈领土’。

“短时间内，我的学生肯定还做不到这种程度，但对你这样的存在来说，最不缺的应该就是时间了。只要这套召唤的程序能一直传承下去，只要分割重灵地进入虚圈，就能成为领主的传说还在流传，总有一天，会有人主动为虚圈送来新的领土，不是吗？”

第三百二十三章 虚洞的秘密（新年快乐）

对顾实的提议，虚圈意识当然是心动的，她和所有的大虚一样，天生就有着追求强大的本能，对大虚来说，强大就是进化，对虚圈意识来说，强大自然就是虚圈的扩张了。

不过，心动归心动，虚圈意识却没有轻易答应顾实的条件，她和生活在虚圈中的大虚一样，充满了野心。

“我想，如果我拒绝的话，顾实你一定还能开出更有诱惑力的条件，对吧。

“我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如果顾实你愿意让我听听那些备用条件，作为交换，我可以把你虚洞之中的秘密告诉你。”

虚圈意识的建议，让顾实不由得沉默了一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交换就算了吧，虚洞的问题，在获得这颗眼睛之后，我就已经弄清楚了。”

说着，顾实敲了敲悬浮在自己身边的眼球。

透过这

颗理论上应该属于“完美之人”的眼睛，顾实能看到许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因果的走向，能量的流动，似乎连波动的情绪，都能直观的以视觉呈现。

相较于这些东西，顾实的虚洞，在“神秘”的等级上，就要低很多了，顾实只是用那只眼睛向自己胸口看了几眼，就轻松得到了答案。

顾实的虚洞看似神奇，既能够吸收因果之锁，又能够吸收其他破面的斩魄刀，夺取斩魄刀能力，但说穿了，其实也没多么奇特，只是因为他的虚洞之中，有一个不知何时、不知是谁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