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身上还疼吗?

林一然再次瞪大眼睛,对上他魅惑的眼神,咽了咽口水。

见她没说话,沈惊初低头咬开她胸前的衬衣纽扣,嗓音又哑又欲,“然然,怎么不说话了?不喜欢?”

她闭上眼,呼吸一滞,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去。

“沈惊初你...”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吻得很轻,带着肆无忌惮的撩拨和勾引。

伴随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吻逐渐深入,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女孩胸腔剧烈地起伏,眼底染上情欲,她盯着男人的眼睛,带着愠怒之气,质问道:“沈惊初,你非得这么撩拨我是吧?”

明知道她受不了诱惑,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她。

他总算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都是老师教得好。”

林一然:“......”

看她瘪着嘴不吱声,沈惊初惩罚似的刮了下她的鼻尖,“这次就算了。”

沈惊初松开她,坐直身体,“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一然弹坐起来,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撩完就算,哪有你这么无赖的,我这个人脾气硬不服管,就喜欢来硬的,你要现在不收拾,我下次还敢。”

男人眸光一暗,掐在她细腰的大手轻轻用力,“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吻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男人的大手紧紧抱着她,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又蛮横地侵入,唇齿缠绕,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似乎不再满足于唇齿的香甜,顺着少女白皙的玉颈,一路往下,再往下...

车外刮起阵阵凉风,连带着车身也在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

他抬手划过她满是汗渍的锁骨,挑起她脖子上的细绳,这块古玉戒指是初见她时,与她互相交换的定情信物,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沈惊初的眸底,藏着许多无法宣之于口的深情和缱绻。

忽的,一只手捏住了那枚戒指,护宝贝似的,“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要不回去了。”

他一整个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然然,你...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

林一然轻笑一声,勾了勾他的下巴,“沈惊初,你认为以我对帅哥过目不忘的本领,真能把你这张让我一见钟情的脸,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唔~”

她吻住男人的嘴,啃咬一番后松开,湿湿的眼角微微泛着红意,“沈惊初,风流只是我的伪装,专一才是我的本色,我要的,从来都是你,一直是你,只有你。”

男人搂着她的细腰,不可置信的眼眸中泛起了涟漪。

他垂下头,将脑袋抵在她肩上,泪水不觉滑落。

她覆上男人的后脑勺,一遍遍温柔抚摸着,无声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良久,他抬头注视着林一然的眼睛,“然然,谢谢,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

你的出现,让我难捱的日子,也变得好过了。

他分明笑得那么温柔,可林一然却觉得心口钻心蚀骨地疼。

她心疼地是,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爱她的每一秒,都竭尽全力。

他不想留下遗憾,她又何尝不是。

他摩挲着那枚古玉戒指,十分认真地开口:“你说,错过一个罗斯塔尔家族让你觉得惋惜,那我赔你一个茵辰门,可好?”

林一然冷脸皱眉:“沈惊初,你脑子还清醒吗?”

他坚定地点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把茵辰门留给她,至少能给她多留一重保障。

“这个古玉戒指是掌权人的信物,更何况...它原本就该是属于你的。”

她疑惑:“嗯?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它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我的意思是,你我既有婚约,我的自然就是你的。”

他抵着她的额头,撒娇道:“以后的茵辰门,你说了算,好不好?”

林一然偏过头:“不好。”

沈惊初略显诧异:“......你这是嫌弃我给的嫁妆了?茵辰门的财力不比罗斯塔尔家族差的。”

看他委屈的小表情,林一然忍不住要憋笑:“也不是嫌弃,就是嫌麻烦,一个极地洲就够我头大的了,你还硬塞个茵辰门给我,还是说你真想在家坐等吃软饭?”

“我...我当然没这个意思。”他慌乱地解释道:“可是你那天回来,不是说错过了那么多亿,很心疼,我这不是想着给你补回来。”

林一然轻拍了他的脸:“我那是逗你的,就算给我两个罗斯塔尔家族,也别想从我这儿换走一个沈惊初。”

她咧着嘴角看他:“我不要你的茵辰门,就你这副善于自我攻略的恋爱脑,便是你最拿得出手的嫁妆了。”

沈惊初:“......”

就当是她在夸他好了。

“我还有更拿的出手的,你想要吗?”

“什么?”

“我最近学会了拉小提琴,明天晚上我亲手为你准备一顿烛光晚餐,然后拉小提琴给你听,好不好?”

林一然:“......”

她突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一把将人推开,然后背对着他穿衣服:“很晚了,赶紧回家吧!突然想起明天还得早起上学。”

沈惊初凑过来,不依不饶的:“那我当你同意了。”

林一然:“......”

她能拒绝吗?

十二月的燕山城,比往年更加寒凉。

幸好酒店的供暖系统十分强大,以至于睡在地毯上的薄艾萱没被冻醒。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被吵醒的薄艾萱裹着身上的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

浴室里,商睿从里面出来,黑色浴袍裹着欣长的身段,他单手擦着湿漉漉的黑发,瞥见地毯上领口微开的女孩,眸色暗了暗。

他叹了口气,将毛巾搭在脖颈上,然后淡定上前将人从地上抱起。

就在他将人轻放在床上的一瞬,怀里的人猛地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薄艾萱一整个清醒了。

“商...商睿,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你在干什么?”

商睿嘴角勾笑,将人轻轻放下,然后在床边坐下,“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薄艾萱眼睛瞪得更大了:“昨晚...?”

她环顾四周,一看陈设便知自己这是在酒店里,再看看商睿身上的浴袍,以及自己不知所踪的衣物。

这熟悉的场景以及糟糕的台词,不正是她看得那些玛丽苏言情小说的经典桥段。

男女主酒后乱性,发生了一夜情。

薄艾萱你这个禽兽,终于还是借着酒劲儿对商睿霸王硬上弓了?

他看她皱眉发愣,于是温柔地问她:“身上还疼吗?”